,把脸用力埋到了他肩膀上。
“……是太感动了吗?”程恪在他背上搓了搓。
“感动个屁。
”江予夺闷着声音说。
“那是什么?”程恪想看看他的表情,但江予夺抱得很紧,程恪又搓了搓他的背,“你别哭啊,还要出门儿呢。
”
“你才成天哭呢。
”江予夺说。
“是么,”程恪笑笑,顺手又在他屁股上搓了搓,“走吧。
”
“别瞎摸啊我警告你。
”江予夺说。
“你不说喜欢我摸你么。
”程恪笑了。
“不是这么摸,”江予夺松开了他,“你摸得跟耍流氓一样。
”
“本来就是耍流氓,”程恪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要不你给我示范一个不耍流氓摸屁股的姿势。
”
“程恪!”江予夺转过身指着他,“伤员牛逼是吧?”
“寿星牛逼。
”程恪笑着出了门。
这张卡有点儿年头了,还是磁条的,但大概是保存得比较好,塞进柜员机的时候居然还能用。
“你还记得密码吗?”江予夺靠在旁边轻声问。
“记得,”程恪说,“是我妈的生日。
”
“哦。
”江予夺盯着他的手。
程恪一边输密码一边说:“三哥,你知道人家输密码的时候你这么盯着看比你盯着看手机屏幕还欠抽吗?”
“那你别按啊。
”江予夺说。
程恪笑着把密码按完了:“记住了吗?”
“记住了。
”江予夺点点头。
程恪按了一下余额查询。
“个十百千万十万……”江予夺跟他一块儿看着屏幕,然后愣了一下:“怎么还有零头?”
零头是五千多。
五千整,是当初程恪存进去的钱,他沙画表演赚的出场费。
程恪突然心里有些空。
程怿用这张卡给他存钱,大概就是要这个效果吧。
让这份沉睡了许多年的心意,最终用无人认领一般的方式,退回到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