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江予夺的小兄弟,说出了那样的话。
他现在心里抽着疼,这种疼,比手腕上的疼,要锋利得多。
走出了程怿公司的大门,再走进了电梯之后,他才看了江予夺一眼。
江予夺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只是微微拧着眉。
“恪哥,”大斌开了口,“你这手马上得去医院。
”
程恪这才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手,石膏已经全碎了,手腕……他没再详细看,看到手腕的情况时,那种炸裂了一样的疼痛立刻放大了好几倍。
“陈庆一会儿开车直接去医生,”江予夺一直捧着程恪的胳膊,“大斌你俩打个车回家,没什么事儿了,不用再跟着了。
”
“嗯,”大斌点了点头,“有什么事儿庆哥你给我打电话。
”
“还能有什么事儿,你们回去吃饭。
”陈庆挥挥手。
大斌和出狱脸小兄弟在一楼出了电梯,直接打车回去。
电梯继续往下的时候陈庆靠着轿厢舒出一口气:“我操,积家你弟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
程恪没有说话。
“我也就是打架不行,那几个保安围着我,我连碰都碰不到他,”陈庆咬着牙,“我他妈要能碰到他,哪怕就一根手指能碰到他,我都得给他抠下一块儿皮来。
”
“你这状态,一会儿能开车吗?”江予夺问。
“能,我不光能开车,我还他妈能飚车。
”陈庆说。
江予夺看了他一眼:“我开。
”
“我没事儿,”陈庆叹了口气,“我一摸方向盘立马就冷静了。
”
其实程恪并不想要陈庆开车送他去医院,只是江予夺不进医院,他自己一个人捧着这只手会有些费劲。
他想要跟江予夺有独处的时间,他不打算安慰江予夺,这种时候任何安慰都没有意义。
他只想抱一抱江予夺,用力抱紧,搓搓后背,亲亲头发旋……
“我还是把车停门口啊,”陈庆说,“三哥你把车开停车场去,在那儿等我们。
”
“不用,”江予夺说,“你开到门口,我跟程恪进去,你去停了车来找我们。
”
程恪愣了愣,猛地转头看着他。
陈庆也吃惊地转过了头:“什么?”
“你在停车场等着就行,”程恪轻声说,“应该很快就能处理好了。
”
“我进去。
”江予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