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倒看不见了。
洗漱完两个人穿好衣服,连寂川又给边迩理了理羽绒服的帽子,两人这才离开酒店。
连寂川昨晚虽然做的很猛,但实际上只来了两次,或许是知道他今天有事情要干,而且结束之后,身上也很好的清理过,过于沙哑的嗓子也被喂了温热的水,边迩的腰臀有轻微的不适,却是可以忽略的程度。
回到家,换了一身衣服,又自己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以后,边迩才去了爷爷家接他去医院输液。
三天后,连寂川从海市回到南城,边迩的爷爷肺炎痊愈,边迩借口高中好友约他出门玩两天,在距离家很远的五星级酒店里,和连寂川待了两天一夜后,带着一身别人看不见的痕迹回家。
距离过年还有两天,连寂川陪伴父母飞去琼省过年,边迩和父母留在海城过年,初二下午,连寂川提前回到了海省,然而边迩去了爷爷家。
这个爷爷家是边迩父亲的爸爸,他在另外一个城市,小时候边迩父母离婚后,边玉林工作繁忙,不会带边迩去数百里之外看完老人,经常是老人来看望边迩,边迩长大了,老人年龄大了,轮到边迩去看望他。
边迩待了两天,初四才回到江城,和连寂川约好了初六见面。
本来想约初五的,边玉林提前告诉他,初六和她一起去见她去年新认识的一个朋友。
她和对方是去年年初,对方来电视台商定广告合作的事认识的,性格相投,一来二去成为了朋友,因为觉得彼此面善,后来深入接触后,又才知道原来她和对方高中的时候,是一个学校的校友,还有过好几次的交集。
“我可以不去吗?妈妈。
”这个时候,边迩还没回江城,在电话里和他妈妈商量。
“不行,我和她已经约定好了,她也会带孩子和老公。
”边玉林说,“而且他儿子也在淮大读书,和你还是校友,你一定要去。
”
边迩又低声说了两句,才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后,边迩给连寂川发去了消息:【小猫委屈jpg】
边迩:【小猫嚎啕大哭jpg】
边迩:【我妈妈让我初五和她一起去见朋友,不能和你见面了】
连寂川消息回复的很快:【没关系,我初五也要去拜访亲戚】
这让边迩的失落减少了很多,他和连寂川约定初六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