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连寂川的表现多么云淡风轻?他应该向他学习,过去的事就早都已经过去了。
划拉一声,连寂川拉开推拉门走了出来,边迩眼神像胶水黏在了他身上,呼吸都忘记了两秒钟。
俄顷,边迩视线移开,又落回连寂川身上,“你有正装啊?”
“嗯,偶尔做汇报需要。
”连寂川一身剪裁优良的黑色西装,他的肩膀不是健身教练贲张的那一型,带着少年人的清俊,微宽,整体是优雅得恰到好处的比例。
边迩的目光又落在他的双手上,肤色冷白,指腹微红,他抬手拿起了边迩搁在一旁的珍珠腰链,指腹拨动,抬眸对边迩沉声道:“过来。
”
边迩走了过去。
连寂川问道:“这个位置可以吗?”
边迩回过了神,尽可能摒弃内心杂恋,观察后说:“好像有点背光了,我去把灯都打开。
”
两人调整了半天位置,边迩把书房里的台灯拿了过来,放在床头的靠柜上,一束冷白色的灯光恰好可以直射在连寂川玩弄珍珠腰链的双手上。
只是这样,边迩不太好找摄影师的角度。
连寂川跟随他调整位置,看他弯腰弓腿,又调整台灯的角度,仰起头,商量道:“我能坐在你的床上给你拍吗?”
台灯的高度放在床头靠柜最适合,但如此一来,连寂川必须面对床站立了,还是两人道具不够充足的原因。
“可以。
”连寂川说。
“那我去洗个脚。
”
洗完脚后,边迩爬上了连寂川的床,他跪坐在床上,对着连寂川的手拿起了相机,因为只拍手的视频,边迩凑的很近,调整好相机的参数后,边迩盯着摄像头说:“可以了。
”
连寂川没有应声,边迩在镜头里看见他的手动了,黑色西装之前,修长匀称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