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想必不是小事。
”
“是犯了大罪,但眼下君后殿下尚在审讯,不便对外说,父亲便不要多问了,”萧砚宁解释道,再又提醒他父亲,“是太子殿下让公主特地去他们府上闹这一场的,如今姐姐既已与他英国公府和离,他们的事情便牵扯不到我们,陛下也亲口说了这事与萧王府无关,父亲这些日子低调一些,待这风波过去就好了。
”
萧衍绩闻言心里大致有了数,既然萧砚宁这般说,他也不多问,只叮嘱他:“你跟着太子殿下当差,万不能意气用事,这次的事情是太子殿下特地为之,应当也是先与陛下通过气的,那便算了,下次再不可如此冲动了。
”
萧砚宁道:“儿子谨记。
”
他又提起之后会跟随太子出京办差,可能过年都不能回来,对外只说一直在东宫里,请萧衍绩帮他与人隐瞒一二,便是在徐氏面前也不要提了。
萧衍绩诧异道:“陛下准了太子殿下单独出京办差?”
萧砚宁点头:“是陛下首肯的。
”
萧衍绩实在不知当怎么说;“也罢,你随殿下去吧,万事以殿下安危为重,也顾及着自己些。
”
萧砚宁受教。
没在萧王府久待,与父母交代完事情,萧砚宁便回去了公主府。
谢徽禛也才刚回来,正在房中靠榻上闭目养神,有侍女在旁抚琴。
萧砚宁进门问安,谢徽禛睁眼觑过去,随手一指让他坐:“驸马这回怎提前回来了?”
萧砚宁解释道:“之后要随太子殿下出京办差,他给臣放了几天假,让臣回来收拾行李。
”
谢徽禛点了点头,并无惊讶。
萧砚宁看着他:“公主早知道了?”
谢徽禛道:“猜到了,太子必是要亲自去的,可惜本宫是女儿身,做不了什么。
”
萧砚宁:“……公主已经做得很好了,不必妄自菲薄。
”
谢徽禛嘴角露出笑:“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