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的地方是学校旁边的一家清吧,没有五光十色的灯光,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人,环境安静了不少。
沈昭过来的时候,余嘉艺正在洗牌,动作花里胡哨一堆炫技,一看就是专门练过的。
余嘉艺的嘴里还咬着烟,眉目被暗色的灯光晕染得有些阴郁,一抬眼就带着天然而成的混气。
“你不是从良了?”沈昭从门外走了进来,“怎么还出来玩?”
余嘉艺把牌往他的面前一甩道:“这是清吧,又不是什么地方。
”
沈昭接过来发牌,一边发一边问道:“窦锦呢?”
“他还在易感期的折磨当中,不过都三四天了,应该快结束了吧。
”
陈瑞卿问道:“斗地主?”
“随便。
”
余嘉艺以前是赌圣,今天却魂不守舍,变成了散财童子,从晚上开始到现在就没赢过。
“怎么回事?”陈瑞卿取笑道,“你追个人不仅戒色戒烟戒酒,现在还戒赌了?”
余嘉艺烦得点了烟:“烦死了,陆初璟怎么那么难追?”
“早就跟你说过他很难追,你还说什么三个月追到他,可真够自信的,要不直接跳过这个过程换一个算了。
”
“不行。
”余嘉艺不敢多抽烟,把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还从口袋里摸出薄荷糖,边含着边道,“我就要他。
”
他就喜欢陆初璟,就要陆初璟。
“那你慢慢追呗。
”沈昭冷笑道,“反正追不到的又不是我。
”
余嘉艺抓了把放在桌面上的糖往沈昭身上砸,他忍不住地吐槽:“陆初璟这个人是不是有点毛病啊?我本来感觉他都有点喜欢我了,但他忽然就不理我了,我仔细回忆了一万年,也想不通我做错了些什么。
”
“我那天给他去送早饭,他打开门,看到我第一句就说我好臭,然后就直接把我关在门外,再也没理过我?”
“我到底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