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兴许是趴太久不舒服,夏一阳每隔一会儿就会动弹一下。
察觉到他的动静,宴云景松开了环抱着夏一阳腰的手,好让对方能够翻身。
原本躺在宴云景身上的躯体离开了,夏一阳翻向右侧,但他并没有远离,手脚还搭在宴云景身上。
这一翻身,被褥又滑落大半。
宴云景不厌其烦,耐心地整理好被褥,将一丝.不.挂的夏一阳重新盖好,然后打算起身,却被夏一阳双手双脚缠更紧了。
起床宣告失败,宴云景难得一次很干脆地躺回去,陪着夏一阳继续睡。
上午过半,宴云景再次醒来时,夏一阳仍在沉睡,并且即便是处于睡眠状态,他依旧紧紧抱着宴云景,只要抱着的人稍有离开的动作,他就会发出不满的哼哼声。
宴云景侧过身体,注视着闭着双眼的夏一阳,心中渐起一些坏念头。
他眯起眼睛,被褥里的那只手按住夏一阳的腰,正是肉粉色胎印所在的位置。
按上去,指尖轻轻摩挲,时不时有意无意地扫过痒痒肉的部位。
与此同时另只手在外面,捏住夏一阳睡得软塌塌的耳羽,见耳羽抖了几下,撤回手,转而又去捏夏一阳的脸。
睡得安稳的夏一阳莫名感觉到阵痒意,还没完全清醒就被激得打了个喷嚏,一瞬间彻底清醒。
他睁开双眼,适应室内的灯光,视线聚焦起来看见的是宴云景携着些笑意的脸,还没有所反应,按在他腰上那只手正巧捏到了他最怕痒的部位。
夏一阳身体猛一缩,哑着声:“……大清早你在干什么啊……”
宴云景笑,埋下头,下巴压在夏一阳的头上:“不早了,该起床了。
”
夏一阳躲避宴云景还在自己腰上捣乱的手,刚准张嘴,忽觉自己一丝.不.挂。
“…………”
他僵了下,伸手推开宴云景:“你先起。
”
宴云景低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