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目光探进夏一阳的眼里,所有心中想问的话,全都化作了一句完全性的单方面的妥协:“对我说说话吧,我想听你的声音。
”
夏一阳的心都快融化了,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想抱抱宴云景,念头刚起他便向前踏出一步,双手正张开,身后另一扇安检室的门“咔哒”一声打开,接着传来了帕尼管家的声音。
“久等了阳阳,帕尼的安检结束了,我们……哦天呢!”
最后那几声惊叹,差点让帕尼的声音变成电子嗓音。
帕尼是真的吓坏了,他看着站在夏一阳身前,周身散发着精神污染搅出来的如同怨气的宴云景,二话不说,站直欠身:“陛下,这件事是帕尼的错,您千万不要怪阳阳,要怪就怪帕尼擅自带阳阳来,还擅自修改了定位,擅自欺骗了您,擅自帮阳阳请了假,擅自……”
一股脑,将所有“罪行”全盘托出,毫无保留。
夏一阳赶忙收拢张开的双手,抱住宴云景的腰,仰头:“不是帕尼先生的错,是我让他带我来的,要怪就怪我!”
宴云景:“……”
他好像忽然变成了那个极大恶人。
宴云景叹息,对帕尼管家说:“我之后找你算账,去军营里找苏长官,协助他工作。
”
帕尼从执事服里掏出手绢,装模作样地擦拭并不存在的眼泪,临走前挥起手绢:“陛下,您千万千万别怪阳阳呀!”
夏一阳目送帕尼远去,收回目光,仰头将下巴压在宴云景的胸膛上,睁着眼睛紧紧盯着对方。
宴云景一低头,就对上那双亮堂堂的眼睛,闭上眼缓了缓,说,“你也逃不掉,之后一并算账。
”
说着抬起手,捏住夏一阳的脸,没真的用力,“学会骗人了,夏一阳。
”
夏一阳用自己的精神力将宴云景包裹起来,试图让自己的精神力和气息感染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