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着唇看宴云景,对方一刻不说话,他就越燥得慌。
而后脸忽然被碰了下,冰冰凉凉的感觉,是宴云景的手捏了捏他的脸:“不做,你还没好。
”
“……我好了,”夏一阳力辩,想证明又不知道该怎么证明,只好说,“我不疼了。
”
“过敏还严重。
”宴云景继续给他身上擦药,“实在难受,我用手帮你,等你过敏好点了再考虑其他,好吗?”
夏一阳扁着嘴,有点郁闷,勾着宴云景的那只手没松开:“好吧。
”
药都擦好,他还一动不动地跪着,担心挪一下把身上的药蹭掉了。
夏一阳看着坐在一边整理医疗箱的宴云景,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瞧,从对方的侧脸轮廓看到耳朵,再慢慢往下看向那军服都快遮盖不住的蓬勃身躯。
半晌,夏一阳的眼珠慢悠悠地转上来,又看向对方的耳朵。
宴云景的左边耳朵,以前一直戴着枚蓝色的晶石耳坠,那颜色很纯净,像大海,与曾经送给夏一阳的第一个礼物,也就是那枚晶石小鸟吊坠一个颜色。
只不过宴云景已经很久没戴过耳坠,现在只能见到他左耳垂处的耳洞。
夏一阳稍有些好奇,他挪过去,挨着宴云景,凑上前亲了下对方的耳垂,见宴云景偏过头来才问:“你的耳洞是什么时候打的?”
宴云景放好东西,将医疗箱盖上,侧过身面对夏一阳:“不是打的。
”
“那是?”夏一阳眨眼。
“多年前执行任务,异形的尖刺穿的。
”宴云景问,“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穿……”夏一阳脸上表情顿时不太好,他看着刚才亲过的地方,“疼不疼啊?”
宴云景摇头,牵着他的手:“避开了神经末梢密集区域,不疼。
”
夏一阳还是绷着唇,说:“你很久没戴那个晶石耳坠了。
”
宴云景捏捏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