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相处方式和我相处,但我不能。
”
“什么……?”夏一阳有些茫然。
“你为什么会觉得,一个对你动了心思的人,会安心和你继续维持以前的关系?”宴云景眼底染上一层浅浅的笑意,手指抚过夏一阳的侧脸,“如果要我那样做,那太残忍了。
”
夏一阳不敢呼吸,有一瞬间像溺水,可下一秒,又像极了被宴云景从水里提了出来,情绪起伏不定,七上八下。
“不许去住军校。
”宴云景松开手,笑意淡淡,不容商量,“不是要我做你教练?说好的话不能反悔。
”
夏一阳定定地看着他,忽然耷拉下眼皮:“你别这样啊宴云景,你变得好奇怪……”
“害怕?”宴云景问。
夏一阳还是毫不犹豫地摇头:“不。
”
他深深吸气:“我最不可能怕的就是你,你怎么样我都不会怕的,你对我这么好……”他又猛地一顿,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下去,生怕误导对方更深。
宴云景专注地看着他,忽然说:“如果我说,我其实不是什么好人呢?”
“不,你就是好人!”夏一阳在纠结和维护中再次毫不犹豫地选择维护宴云景,“你很好……”
宴云景笑了下,不再说什么,起身:“很晚了,早点休息。
”
见他准备走了,夏一阳猛地抬头。
远处,打开房门的宴云景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夏一阳,嗓音温浅:“晚安。
”
夏一阳的心脏狂跳,门都关上了,那句晚安还在他脑子里回荡,像魔音一般挥之不去。
他低下头,手捂着心口,内里的心脏跳动有力,仿佛要冲撞出胸腔,奇怪的感觉升腾发酵,就好像在昭告天下,说他不对劲。
夏一阳不对劲,他的状态不对劲,他为什么要脸红?为什么心跳加速?为什么会觉得有点……激动?又有点失落?
房间外面没传来再度开门的声音,夏一阳像着了魔。
他愣着眼睛,穿上裤子,身体不受控制地走向房间门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