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阳深思熟虑,说,“因为今天蓝色是我的幸运色。
”
实则不然,他总不能告诉宴云景,以前大学时候和舍友去聚餐,他都会提前换上旧衣裳以免气味和油污弄脏好衣裳。
刚才穿的白色实在太容易被被弄脏了,曾经省吃俭用勤工俭学的夏一阳舍不得穿那套去。
宴云静沉默着,视线下落,停在夏一阳侧颈那颗很明显的痣上,他眼底闪过一瞬晦色,松开环抱的手,探过去,手掌轻握住对方的脖子,拇指指腹摁在那颗痣上面慢慢研磨。
夏一阳猛地僵住,他一动不动,这几天时不时就油然而起的奇怪感觉忽然又钻了出来。
脖颈处蔓延而来一阵阵摩挲而过的痒意,他呼吸屏紧,瓮声瓮气的问:“怎么了?”
宴云景垂帘的双眼注视那颗痣:“过敏好些了?”
“好了吧。
”夏一阳偏头,“你看,我能收好耳羽了。
宴云景的手仍未松开,“顾承对你说了什么?”
话题跳转得有些快,夏一阳愣了愣,手虚抓着对方的腕部:“他发了地形图给我。
”
“还有呢?”宴云景问,指腹轻轻按压。
像是被下了定身咒,夏一阳又不动了,他望着低敛着眼睫的宴云景,如实说:“他说可以做我的格斗教练。
“你怎么回的?”宴云景抬眼,那双红色的眼眸望进夏一阳眼里。
“我拒绝了。
”对上视线,夏一阳下意识露出个笑,“我觉得没必要请教练,而且我和他才只见过两面。
”
一阵安静,宴云景松开手,垂落的指尖轻轻摩挲:“那你想要格斗教练吗?”
夏一阳一愣,弯起眼睛:“你要做我的陪练?”
宴云景:“要吗?”
夏一阳毫不犹豫:“当然要!”
然后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