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翅膀怎么展出来?”
宴云景:“非必要不会使用翅膀,我会在阻隔服后面弄两道出口。
”
夏一阳:“噢。
”
又听宴云景提醒:“隔离服可以脱了。
”
“好。
”于是夏一阳去够身后的拉链。
很悲壮,他够不到。
一番挣扎后,他垂下手,凑到宴云景身边,望着正设计修改方案的宴云景:“我够不到拉链。
”
宴云景没抬头,只是抬手示意:“转身。
”
夏一阳转过身,身后的拉链被拉下,焐热的身体终于感受到一丝凉意。
双手从阻隔服里退出,再是双腿,他站直,抱着衣服对宴云景说谢谢,又问:“衣服放去哪?”
宴云景停下手上的事,看过去,对上夏一阳氤氲水汽的眼睛,那张脸被捂得泛起层淡淡的红,像一滴颜料滴进清水里,在澄澈中晕染成绸,缓慢散开,让整张脸都染上了绯色。
“很热?”宴云景问他。
夏一阳定住两秒,点头:“是有点热,但可以忍受。
”
宴云景缄默不语,收回视线在光屏上记录一笔。
而后目光扫到夏一阳手中隔离服时,突然看见他白衣服的衣角乱糟糟地卡在裤沿里,左边腰大片皮肤裸露,白皮肤上,有块弹头大小的浅红色印记。
他当即蹙眉,伸手按住夏一阳侧腰,把衣服往上撩了些,看清楚不是伤口。
被摁住的夏一阳身子猛缩,脸上的温度不减反增。
他随宴云景视线低头,看见侧腰往下那块随了自己很多年的印记。
“这是胎印。
”夏一阳动了动,想从对方手里挣出,又根本腾不出手整理卡在裤子里的衣角,只好后退一步,装作若无其事。
这时帕尼突然提醒,拯救稍有些不自在的夏一阳于水火:“阳阳,你今天第二轮运动时间到了,一起去健身室吧。
”
怀里的衣服被宴云景捞走,夏一阳手心里出现光脑手环,他愣了两秒,快速整理好衣服,把手腕上的手链摘下交换给对方。
这才带着光脑慌慌张张离开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