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照片，想着手机拿都拿出来了，干脆给伏特加又发了封邮件，附上自己拍的照片。
【看我拍的鲸鱼。
度假好累啊，看个鲸鱼还要穿救生衣……你在干什么呢？应该很闲吧？】
伏特加此时此刻正在海里的潜水艇中，理论上说应该收不到薄叶斋纪的邮件，但架不住潜水艇和手机都是组织改造过的，别说收邮件了，还能打电话呢。
这也导致是伏特加第一时间看到了薄叶斋纪的邮件，根本找不到理由装作没收到的原因。
伏特加痛苦捂脸。
水无怜奈跟伏特加一起在潜水艇里等着接应，大家本来都很严肃，伏特加看个手机忽然就这样了，水无怜奈心中缓缓升起了一个猜测。
“是玻特尼斯吗？”
伏特加默默点头。
“……他找你什么事？”
“我看他根本不是找我，而是找事。
”反正这里也没外人，伏特加愤愤地说道，“知道他看鲸鱼了，知道他在度假了，我回复说我现在很忙很辛苦他就满意了是吧？”
“鲸鱼？”水无怜奈愣了愣，作为一个卧底，她对情报比较敏感，下意识地分析了一下，“说起来，这附近好像就有个观鲸的点……玻特尼斯不会就在这附近吧？”
伏特加的表情僵住了：“不、不会这么巧吧？”
“说不准啊。
”水无怜奈很谨慎地说道，“也许他就是知道了什么，比如你就在附近，所以才忽然给你发这个邮件……而且爱尔兰也参加这次行动了。
”
伏特加：“………………”
坏了，感觉好像还真有可能！
不过没关系，这里又不是什么安全屋，只要他想办法糊弄过去，玻特尼斯又不是鱼，肯定没办法安全从海里找到这个潜水艇潜进来的！
这样想着，伏特加收起了手机，准备拿出专心事业的人设，避开跟玻特尼斯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