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递过去的手袋,他始终不伸手接,她不自觉的又后退了一步,可是整个人贴在门板上了,已无路可退。
她吸了口气,将手袋放在了地上,然后朝着他鞠了一躬,转身就要走了。
这样的举动,别说晏方旬没见过了,就连后面看热闹的,人笑出声了,“这姑娘,好新鲜的路子哦。
”
安宁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声音,觉得这些男的,大概都有病。
她就是来还一件衣服而已,每一个人怎么都自信到,以为是他来引起这位“三哥”的注意呢。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打开的门,被一双手摁住,她疑惑的回过头来时,那个三哥的手臂就撑在她的脸侧。
还是那副笑盈盈的,“这……就走了?”
安宁抿了抿唇,然后点了点头。
晏方旬并没有相信,她不相信一个人“单纯”到,花费这么大的精力,只为“还”一件他早已不要的衣服。
只不过,她的眼眸太亮了,坦荡到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他在想,眼前这个女孩,要么就是真的单纯,要么就是狡猾至极。
无论哪一种,这种地方,她好似都来错了。
“玩玩再走?”
“不了。
”她拒绝。
他还在笑,撑在手臂上的手,没有离开。
安宁懂了,进来了,玩不玩的,她说了不算,她想了想,“那就玩一玩。
”
晏方旬笑了,觉得她挺聪明,还挺有勇气的。
男人的手臂从门板上离开,安宁觉得那种掌控的压迫感就消失了。
他拉着她的手腕,让她坐在沙发上,安宁心中是不安的,但是强自镇定着,坐下来。
“喝酒吗?”
安宁摇头。
“会打牌吗?”
她又摇头。
玩色子,打麻将。
凑在她身边男人们问她,让她玩的,都摇头。
她是坐下来了,也不走了,但是他们玩的这些,她都不会,就不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