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可是现在……她不确定了。
因为她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付出过什么有效的行动,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对她说过。
安宁有点茫然了。
景然看着安宁这副难过的样子,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你别在意我的话了哈。
”
安宁擦了擦眼,“不好意思啊,让你见笑了。
”
“行吧,你既然在这里,那我就先回去了,我开了一天会,我挺累。
”
安宁:“……”
江南去送景然。
安宁就坐在抢救室外的座位上,她觉得时间挺漫长的。
漫长到她觉得,晏方旬可能出不来了。
直到抢救室的灯,终于灭了。
……
晏方旬在特护病房待了一天,他迷迷糊糊的醒过一次,入眼一片白,就连照顾他的人,似乎也穿着无菌服。
他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安宁来看过他一次,他的背血肉模糊,医生说,是因为衣服与血肉粘在一块,清理的时候,粘连厉害的地方,是连着皮肉一起剪下来的。
他明明被打的那么厉害,去她家的时候,还跟他调情,真是有病!
安宁懒得再看他一眼,转头就走了。
……
晏方旬彻底清醒,是转入了普通病房。
谢清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在削苹果。
他啃着苹果,然后靠近了端详他,“没想到啊,你还挺英雄的!”
“这不是你给我出的主意吗?”
“我说一周内,我没说让你立刻来!”谢清舟道,真是服了,“你把自己命折腾没了,你还有什么?”
“她没来看过我?”
“没有,跟她的小男友出去玩去了。
”
晏方旬趴在枕头上,叹了口气,“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没良心,这么狠心,软硬不吃!”
谢清舟笑,把水端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