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江南:“……”
谢清舟盯着她到了晚上下班,就说,他有事要忙,然后就再没露面。
直到去E国的前一天,他才回来。
江南住在梧桐路,看着他风尘仆仆的模样,她没有问他去哪儿。
谢清舟看了他一眼,只是摸了摸她的头,让她早些睡,第二天一早的飞机。
真的要去E国,真的要去接沁沁了吗?
江南竟觉得不可思议。
而在E国的张沁,听到萧崇说,她可以回国了,可以自如的想去哪儿了,就去哪儿时,她还觉得不可思议。
她坐在沙发上,愣愣的看着他。
萧崇这个男人太过的深沉,如谜,如雾,哪怕七年了,她也从来都没看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我们还没有离婚。
”
萧崇长腿翘起,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心心,不要太贪婪了,在我萧崇这里没有离婚,只有丧偶,在我要你的那一刻起,我就跟你说过,我只要你,也只有你。
”
张沁的嘴唇抖了抖。
萧崇的爱对于张沁而言非常的有压力。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喜欢她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爱她。
他是个极其重欲的人,几乎每周要。
她很怕怀孕的,怀这个恶魔的孩子。
可是他却说了,他不会让她怀孕的。
因为他不会让任何人夺取她的注意力,哪怕是孩子,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她脸色苍白,坐在沙发上,哪怕对于这样的结果并不满意,但她没有反驳。
因为她的反驳没有用的。
萧崇倾身,捏着她的下巴,“心心,你是不是舍不得我?”
“我没有。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