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虞知乐紧张得开始结巴。
柯秦海又吸了一口:“叫我名字。
”
“柯秦海?”
“嗯。
”
“您……?”
“啊,”明知道虞知乐紧张又害怕,但柯秦海还在继续自己的动作,那根半勃起的性器滑进了向导软嫩的臀缝,在被操到微微红肿的穴口来回摩擦,“我感觉还是不太舒服。
”
虞知乐以为他是想要二次治疗:“啊,您是要……”
但是他的话被打断了,柯秦海看出了他的想法,直说:“不是,我不需要治疗,虽然感觉不那么舒畅,但也不难受了,已经够了。
”
“我只是想和你做爱,我,和你,不谈治疗,仅仅做爱。
不可以吗?”
虞知乐想要拒绝,却说不出话来。
他发现自己也硬了。
而且柯秦海虽然这么问,实际上却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
语音刚落下,龟头就已经探了进来,就着不久前射进去的、正滴滴答答往外流的微凉粘液,很轻松地埋了半根进去,虞知乐只来得及嘤咛一声,就被人掰着脸,扭过头去接受一个强势的亲吻。
柯秦海的精神域倒是梳理清爽了,现在脑海里乱如麻的人变成了他。
虞知乐从没记录过自己做爱的次数,大概也数不清了。
彻底的性交大多数都给了比较难治愈的高等级哨兵主要是宴戈和柯秦海,偶尔也会有别人。
对他来说,做爱就是工作,是治疗手段,是他的被动技能,而他和柯秦海,是同事,是医生和病患,他从没想过超出这两种关系的可能。
但现在是什么意思呢?
他们两个人,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在错误的时间和地点,不以治疗为目的地做爱。
柯秦海恢复理智之后,技术比刚才好了不是一星半点,次次都撞在他的敏感点上,却又不急着把他推进到最高潮,而是吊着他,逼他一同沉沦于肉欲。
等虞知乐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主动翘起了屁股,随着对方的律动摇摆,下面的小嘴吞吐着鸡巴,上面的小嘴嗯嗯啊啊地胡乱呻吟。
他的胳膊被人拉着,左手被引导着去摸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指尖触到对方那两颗晃动的卵蛋的一瞬,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