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张胆地欺负他,虞知乐又向来是个脸皮薄的,还不敢反抗得太大动静,就怕被其他路过的人发现。
现在是上班时间,这里是军医处,他的小办公室,尽管目前没有人住院,也没有任何就诊预约,但不排除会有人突然出现的可能性。
更何况,他和柯秦海之间的另一层关系,也让他觉得更加羞耻。
他们两个人是兄弟,有血缘关系的那种,这是他们不久之前才知道的秘密。
整个第三军还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虞知乐想过要不要告诉严博和宴戈,但他说不出口,他没有办法让别人知道自己和亲哥哥上过床,还不止一次。
此时此刻,他被柯秦海禁锢在转椅上,整个人都陷在扶手之间,动弹不得。
也不知道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说实话,柯秦海并不想逼他。
发现了两个人之间的血缘关系之后,柯秦海的混乱程度不比虞知乐低,他也知道他们必须重新审视这段关系,但当他发现虞知乐连续好几天都在故意躲着他时,哨兵的急躁就按不下去了。
他们本该比所有人都亲密,而不是渐行渐远。
柯秦海终于忍无可忍,在这个训练时间,找了个借口把人堵在了军医处。
他用抽屉里找到的绷带把虞知乐的双手绑在转椅的扶手上,让可怜的小向导彻底失去了逃跑的可能性,然后逼他一声一声地喊自己哥哥。
他将自己的恶劣尽数展现,就连虞知乐羞耻害怕到极点的颤抖都能让他感到享受。
柯秦海想,大概我天生是个坏种。
但柯秦海看着虞知乐眼角的红和未溢出的泪,心底又不可抑制地泛出酸软。
他想,可我也不是真的想欺负他。
可他的矛盾和纠结并没有被虞知乐正确解读,小医生还在哀哀地求他:“哥哥,不要……不要这样……我们是兄弟……我们不能……不能……”
他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是雪上加霜。
天地良心,柯秦海只是想逼一逼虞知乐,至少别这么躲着他了,并不是真的想做什么。
可是虞知乐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的理智彻底下线,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弄哭他看看。
规规矩矩塞进裤子的衣摆被扯出,不规矩的手就这么伸了进去。
纤细的腰肢是敏感点,握上去的那一瞬间虞知乐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我、我不要……”
他真的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