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虞知乐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他不擅长说谎,又觉得说实话的话宴戈一定不会答应,最后只能语焉不详地说,“就是,关于您的情况,可能有解决的方法了。
”
宴戈没有多想,以为虞知乐也不清楚具体的,只是帮严博传递消息。
他在前面带路,两个人很快就来到了哨兵宿舍区。
现在是训练时间,这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根据军衔的不同,宿舍又分为四人间、双人间和单人间,宴戈在升为上将之后,就搬进了最里面的房间,自然更大,却也算不上豪华,只是比其他人多一个客厅而已,勉强可以称之为套房。
房间风格也符合宴戈给人的印象:干净整洁,不该有的东西都没有,看上去就像是样板房一样一丝不苟,没什么生活气息。
这让虞知乐有些局促,他出现在这个房间里,就像是个多余的东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注意到这一点,宴戈神情自然地解开了外套的扣子,将那件衣服随手扔在了椅背上,打破了房间里的秩序感,让虞知乐送了半口气。
为什么只有半口,因为他抬起眼看向宴戈,就看到对方被白衬衫包裹起来的、充满力量感的肉体。
因为精神力在体内乱窜让他的体温比平时高一些,宴戈还解开了最上面两颗扣子。
一想到等下他们会发生什么,虞知乐已经羞得大脑都晕乎了。
所以,他决定长痛不如短痛,闭了闭眼,在心里为自己鼓气。
他大声喊了宴戈的名字。
这不是宴戈人生中第一次被偷袭,但却是他第一次因为被偷袭而感到愕然。
原因无他,只因为袭击他的人是虞知乐。
这是一次极为失败的袭击。
虞知乐喊完之后,闷着脑袋朝他冲了过去,一头撞进他怀里,宴戈都担心他会不会撞痛了,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他半是疑惑半是纵容,就这么被人用头顶着推进了卧室,再倒在床上,直到虞知乐跨坐在他身上开始手忙脚乱地脱衣服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事情的走向不太对劲。
他按住了虞知乐的手,语气严肃起来:“你干什么!”
虞知乐挣扎着,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停下,一旦停下,就再也没有勇气做下去了,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他也板起脸,努力作出严肃的表情:“我有可以治疗你的方法。
”
……这是什么治疗方法?
宴戈愈发觉得他是在胡闹,一个没控制住,手下的动作重了一点,虞知乐吃痛,眼圈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