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顶更多是为了吓吓他。
然而虞知乐这个样子,几乎就是把“禽兽”两个字糊在了他脸上,柯秦海直接气笑了,他本身的气质带了点不正经的混,生气的时候也不是那种冷若冰霜的严酷,但同样让人害怕他看起来像是会用各种手段折磨人的类型。
虞知乐的手挣动了一下,但没挣开。
他咬了咬嘴唇,声音细如蚊蝇:“你……你放开我!”
因为发抖,最后的尾音都飘了起来。
遭到莫须有的控诉,不同的人反应也不一样。
例如宴戈,他会认真地澄清,而严博,可能会因为生气而吹胡子瞪眼。
唯独柯秦海,他觉得既然你都给我安上罪名了,那么不做实岂不是我亏了?
他一把扯下了床帘上的带子,下一秒,虞知乐就被他双手十字交扣在头顶,绑到了床头,不等他开口,柯秦海就捂住了他的嘴,让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
确认人逃不掉之后,为了以防万一,柯秦海将这间病房的门反锁上,毕竟他不能肯定军医处有没有其他人在,又或者等下会不会有人来,而他需要一段时间来完成自己接下来的……审问。
他的眼神晦暗不明,在虞知乐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扫动,那双长腿已经合拢,挡住了中间的风景,虞知乐看着他,眼神里都是恳求,可惜柯秦海只当没看见,回到了床上,粗暴地将他的双腿再次打开,压在他的身上。
把他的火挑起来了,现在还想他停下?怎么可能。
“看你的样子,也不会是第一次吧?”说到这里的时候,柯秦海已经开始往里面插进去,虽然不久前已经完成了部分前戏,但现在的展开让虞知乐紧张得身体紧绷,所以插入的过程不太顺利,两个人都不怎么畅快,之前的前戏中找到的感觉也荡然无存。
虞知乐的脚蹬了一下,他想踢柯秦海,却没踢到,反而让下面进得更深了一点,疼得他不敢动了。
他不敢动,柯秦海敢。
箭都在弦上了,当然是长痛不如短痛。
虞知乐仍是挣扎得厉害,柯秦海随手翻了翻床头柜,从里面找出一卷新的绷带,扯了一小截堵住了对方的嘴,终于把双手都空了出来。
他左手握着虞知乐那节细白的腰身,右手将臀部微微扶起来,调整了一下这个体位的角度,接着把腰猛地向下一沉
虞知乐的痛吟全部堵在了嗓子里。
那根粗壮的性器就这么粗暴地插了进来。
全部。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顶在体内的硬度和热度,他的甬道几乎被严丝合缝地塞满,就连动一下都很困难,更别说大开大合地操弄了。
其实要说起来的话,生理上的痛苦并没有到不能忍受的地步,因为就像柯秦海说的那样,他也不是第一次了,过去的两年时间里,以治疗为名的性爱已经成为了他的日常生活。
虽然大多数时候,他不需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