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玄妈妈问你,想吃什么?”
“阿姨?”离歌显得有些惊讶,“你怎么和阿姨在一起?”
“我现在住玄明玉家。
”
“你……住在明玉家?”
“恩,所以玄妈妈问你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带来。
”
“……好……咖喱饭吧。
”
“哦。
”我对玄妈妈说,“伯母,小离说要吃咖喱饭。
”
玄妈妈开心地捂嘴笑,那神情就像贵妇,她立刻说:“叫他晚上来吃饭。
”
“哦,小离,玄妈妈叫你晚上来吃饭。
”
“……好,小舒,那你今天来吗?”
“当然,我要给你带饭,我只是换了个地方住,其他一切照常。
”
“好,那过会见。
”
“过会见。
”
放下电话,向玄妈妈报告:“伯母,小离说晚上来吃饭。
”
“好好好,看来小离很听你的话。
”玄妈妈不对了,她笑得越来越暧昧了。
心理医生也是正常人,所以玄明玉也有脾气的,他送我去研究所的时候,脸就很臭,拉得老长老长。
我由此做了个决定,在回绝临鹤后,就回家一趟,看看我可爱的妈妈,顺便逃避一下。
只有上海的家,才是最好的“避难所。
”
在车上,我问玄明玉怎么办?
他反问我什么怎么办?
我说就是住在他家的事。
他想了半天,没有给我任何答案,我好奇地凑上前看他,他却撇开脸不让我看,是不是心理医生都不想别人知道他心中所想?
两天没见小离,还真有点想他,我哼着小曲拿着伯母的爱心便当进去的时候,他坐在仪器前走神。
他是不是走神很容易看出来,就是他的视线是不是在那些跳动的曲线上。
此刻他是涣散的。
我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他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