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到上面的吧?”
“是的。
我小时候玩过这个玩具,和小英一起玩的,小英是贺叔的女儿,她很早就去逝了,我看到这个玩具时忍不住摸了一下,我用的劲太大了,划破手套还划伤了手,我当时觉得这可能是小英在劝我回头是岸,但我没有收手……”彭华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你手上的伤现在好了吗?”程锦问。
“好了。
”彭华摊开左手手掌,食指接近指尖的地方有一道长约一厘米的还未消失的细痕。
“贺明正家的狗被偷是怎么回事?”
“我雇人偷的。
”彭华道,“我在斗狗场那边见过那个人,知道他经常把偷来狗卖给斗狗场,我就搞来他的电话号码,用匿名电话联络他,雇他去偷贺叔家的狗,因为有狗在院子里我就进不去贺叔家,拿不到雷管。
”
“你们那一片,只有贺明正家有雷管吗?”程锦有点好奇这个事,想知道是不是在化工厂工作的人中只有贺明正一人收藏了雷管,如果是,那没得说,如果不是,那彭华为什么偏要逮着贺明正偷呢?
“不是,但只有贺叔家里人最少,其他人家里人很多,很难不被发现。
”
原来是这样。
“所以,是你雇人去偷的狗,而不是像你爸说的那样是他雇的人?”
彭华苦笑,笑容中既有悲哀也有温情。
“不是他,是我雇的,我花了六百块,在对方干完活后,我把钱放在了路边的绿化带中。
这些细节我爸肯定是不知道的。
”
“六百块?你爸说是五百。
”
“所以说不是他雇的人。
”彭华想了想,“应该是他听到我和那个偷狗贼打电话讨价还价,听到我还价五百,但其实最终成交价是六百。
你们去问那个偷狗贼就知道了。
我爸不知道我是想雇人去偷狗,他以为我是想买什么东西,还问我要买什么,我当时没理他。
”
“制作好炸弹后,你是怎么把它放进斗狗场那个仓库中的?”
“我事先把炸弹藏在烧烤车上,然后在晚上那边结束后,我过去接我爸他老了又病了骑车不安全,当时大家都走了,仓库里只剩我爸一个人,然后我趁他去方便时把炸弹安放到了桌子下面,那个桌子盖着很长的桌布,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