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是他体恤下臣,想以纳妃安抚各地。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卖身,搞得他跟小倌儿似的……
“您说说她,一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就能那么记仇。
”
“当初皇后不过是提了一句让秦家跟长垣生米煮成熟饭,可那事儿不是没成吗,她怎么就能一直记到现在,她隔三差五就送人回京,皇后每次都气得脸青,连对朕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
他跟皇后少年夫妻,又共患难过,情深不寿谈不上,可他对皇后终究是不同的。
若只是寻常选妃也就算了,偶尔充盈几个应付一下朝中那些人,皇后也不会有什么不乐意。
可薛诺隔三差五就来这么一回,送回来的那些女子更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偏偏身家背景没一个输给皇后的,这就让得皇后气的红了眼睛。
赢元煜近来很少回后宫,怕得就是一去就瞧见皇后满是幽怨的眼神,还有那一屋子莺莺燕燕。
与其对着那八百只鸭子似的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女人,或耍心眼,或使手段,不是送汤就是跳舞,大冷天都能穿个薄纱跟鬼似的幽幽唱着小曲跟他“偶遇”,他倒不如留在御书房批折子。
他愿意为着大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沈忠康知道这会儿要是笑起来有些不厚道,可实在没忍住。
薛诺那丫头是真的损得没边儿了。
赢元煜恼怒道:“还有长垣,朕好歹跟他多年好友吧,他也不拦着阿窈一些,居然还写信阴阳怪气。
”
“等回头朕就给阿窈赐几个俊俏少年,再找几个模样标志的送她后院里,看不气死他!”
沈忠康闻言笑意更深,倒没把新帝的话当真,只是忍着笑说道:“陛下是不是误会了?如今朔州战事已平,长公主不需要再收拢人心,又怎会再送人给您。
”
赢元煜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