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愔愔满眼好奇看着周围练武场双眼发光。
薛妩则是不着痕迹打量着沧山脸色:“沧山小哥,不知萧池可有消息了?”
沧山摇摇头:“暂时还没有。
”
薛妩抿着唇跟着沧山进了议事厅后,就见那偌大的议事厅中只留了定远侯和谷洪庆二人。
“国公爷,江侯爷。
”
“萧夫人不必多礼。
”
定远侯让薛妩起身后。
薛妩也没有说多无用之言,直接就朝着定远侯问道:“侯爷,我听闻萧池失踪心中惶急,不知可否告诉我萧池到底是如何失踪的,这么长时间可有寻到他下落?”
定远侯身旁摆着个行军沙盘,闻言朝着薛妩道:“我与安国公也正说起萧侯爷的事。
”
“月余前,我儿借边城地势布下诡阵,我与萧侯爷佯装偷袭北狄大军,后假借不敌,引北狄新王斛律真带兵进了早前设伏的平邳谷,一举败了北狄攻势,也同时大胜北狄,生擒北狄阵前大将。
”
“可谁料清缴战俘时才得知,斛律真见势不对在决战之前就带着一支亲兵临阵脱逃,萧侯爷不愿放他逃走就领兵去追,等我知道消息让人去接应时,萧侯爷已经没了踪迹。
”
谷洪庆在旁听着这话朝着自己脸上就是一巴掌:“夫人,都是我不好,那一日侯爷非得去追斛律真,我跟着侯爷一起去的。
”
“那斛律真一路逃进了索虏部,又得了那头人增援,侯爷被困其中让我回来报信……都怪我,我不该回来的。
”
安国公见谷洪庆满身尘土,脸上全是倦容,一双眼里也布满了血丝,他摇摇头说道:“这事怪不得你。
”
萧池那人土匪出身,行事从不讲规矩,他想做的事情根本没人能拦得住。
谷洪庆能回来倒好,至少能让他们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定远侯说道:“这段时间我一直派人前往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