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都察院,光说是外间会怎么想?陛下又会怎么想?
陛下分明是在借此警告他和荣家,也是在警告二皇子。
不管这事最后查成什么样子,从此往后除非二皇子真的远离京城不涉朝堂政事,否则他的一举一动怕是都会被众人所视,再想像是先前蛰伏隐在幕后根本就不可能。
二皇子咬牙低声道:“父皇好深的心思。
”
荣广胜深吸口气:“陛下向来便是如此,也怪微臣近来光顾着朝堂和太子这头,竟是被人钻了漏子,好在陛下还算是相信殿下,否则今日恐怕就真的栽了,连这宫门都没机会踏出去。
”
二皇子寒声道:“你说这事到底是谁做的?老三,老四,还是太子?”
荣广胜紧抿着唇:“谁都有可能。
”
这朝中为着那龙椅算计从来就没断过,谁都可能暗中下狠手。
二皇子脸色阴沉,腿上疼得厉害,脑子却一直在思索着到底是谁与永顺侯勾结,亦或是利用了永顺侯,竟是叫他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
宫中甬道上的雪清理得干净,可耐不住寒风刺骨,等荣广胜扶着二皇子一路走出宫门上了马车时,二皇子已经疼得快要晕厥过去,脸上连半点血色都不见。
荣广胜匆匆忙忙带着二皇子回了荣家不久,二皇子就发起了高热。
冯源私下来时荣家乱成一团,他身后跟着过来的徐闽仪连忙替二皇子看诊。
荣广胜急声道:“徐太医,二殿下怎么样?”
徐闽仪起身擦着手:“二殿下这是着了风寒,先前跪在殿前太久寒气入体,又忧思惊惧才会发了热,我这就开个方子,荣将军让人去取了药材回来熬药让二皇子服下,还有让人取些凉水过来替二皇子擦拭四肢腋下,先退了热再说。
”
荣广胜连忙让人照做。
徐闽仪留在屋中照顾二皇子,荣广胜则是跟冯源到了门外。
“冯大人,徐太医过来……”
“不是陛下吩咐的。
”
冯源一句话就打破了荣广胜的幻想。
见他脸色难看的厉害,冯源冷声说道,“陛下心思本就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