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有半分疑心,太子这段时间所得圣前信任就会消散的一干二净。
父皇绝容不下一心向着逆贼的储君。
二皇子见敛郡王越说越狠,言语之间更是想要置太子于死地,他连忙就劝说着敛郡王想要让他歇了这念头,可不管他怎么说,敛郡王都跟认了死理一样不肯罢休,反而还兴致勃勃地思忖起来该怎么去办这件事情。
二皇子见规劝不行,只能扭头对着成安伯道:“伯爷,您劝劝三弟,这般行事实在不妥,太子无论怎么说都是我们兄长,他若真做错了也就罢了,可怎能以强加罪名置他于死地?”
成安伯深深看了二皇子一眼,朝着他说道:“殿下仁善,只是太子欺人太甚,我们也没有坐以待毙的道理。
”
“可是……”
成安伯摆摆手:“此事我们心中有数,二殿下不必操心。
”
二皇子闻言眉心紧皱,脸更是露出懊悔之色,像是后悔自己刚才不该提起薛妩。
敛郡王得了对付太子之法,兴奋之下无暇理会二皇子。
二皇子规劝无用也只能满脸担心地从成安伯府离开。
等从府中出来,趁着夜色坐马车之后,车帘刚一放下,二皇子脸刚才还浓得化不开的忧虑和懊悔瞬间便散了个干净。
“殿下,这一招实在有些太冒险了。
”
徐立甄拉着车帘看了外间一眼,回头说道,“郑玮雍虽然因为次的事大病一场,可他到底浸淫朝堂多年,心思城府极深,他不会看不出来咱们这点算计,怕是已经看出了咱们挑拨之意了。
”
二皇子闻言淡声道:“他看出来又如何?我本就没想过要瞒他。
”
老三脑子简单,再加因为先前的事情被困在府中多日恨极了太子,只需随意糊弄几句便能挑起他对太子仇视,可是成安伯郑玮雍可不是老三那种蠢货,否则早前郑家也不会位列国公多年。
刚才郑玮雍看他的时候分明是已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