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边聊着一边吃着。
太子胃口不大,吃了些后就停了下来,倒是薛诺继续吃的满足。
旁边沈却见她没有停筷也跟着慢悠悠地吃着,时不时拿着公筷替薛诺夹几根青菜。
薛诺本就不喜欢菜叶子,筷子灵敏地避开去夹肉时,就听到沈却若有似乎的低哼了声,她这才勉勉强强将那两根儿孤零零的青菜混着肉饭一起塞嘴里,颊边鼓鼓时趁着沈却扭头时就翻了个白眼。
沈却似有察觉突然回头。
薛诺跟变脸似的条件反射咧嘴就露出个笑来。
扑哧
太子在旁瞧着二人这番互动忍不住就笑出声,阿诺瞧着城府深,可有时候却孩子气的厉害,还有沈却,他跟沈却认识也有好些年了,哪怕对着沈家那几个小的也未曾见过他待谁这般仔细过。
事无巨细,哄药喂饭。
这还真把薛诺当儿子养了?
两人听到笑声同时回头看太子,动作简直一模一样。
太子脸上笑意更重,眼见着二人茫然他摆摆手说道:“你们吃你们的,我就是想起点儿好笑的事情。
”
“说起来今天这事还多亏了阿诺了,要不是他机灵,父皇恐怕还没那么容易对咱们释疑,等会儿安国公他们把江毓竹锁拿回来之后,咱们再想办法探一探定远侯,看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
薛诺嘴里还包着饭,说话有些不甚清楚:“那殿下恐怕要失望了,他们十之八九带不回江毓竹。
”
太子闻言挑眉。
沈却在旁解释说道:“那墨条毕竟不是经的江毓竹的手,且他从猎场回来时就已经病重昏迷,眼下还不知道人醒过来了没有。
”
要是寻常人拿了就拿了,可一个随时能倒下去的病秧子,想要不跟着安国公他们回来多的是办法。
比如朝着地上一躺,两眼一闭跟快断气似的,谁能将一个快要没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