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足地翻了个身,懵懵懂懂地有了睡意。
以后就这么喂。
喂着喂着就胖了。
下午徐冉结束礼训,太子来送她。
徐冉怪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劳烦殿下相送,我这就回去了。
”
太子手上拿着个精致的木匣子,递过去给她。
“你拆开看看。
”
徐冉小心翼翼地掰盒子上面的铜扣,掰了许久掰不开,羞愧道:“我还是回去再看……”
太子二话没说,接过盒子便掰开了。
里头是一张精美的小竹片,也就是这里的笺笺。
笺上提了几个字,下头还盖了红印章。
仔细一瞧,是太子的大名。
天呐,学神好贴心……竟然还记着上次她说的亲笔签名……
太子见她一张呆滞脸,以为是不喜欢这竹笺,心头不大高兴。
她瞧不上他的字么,那上次为什么又说要他的亲笔。
难道是写得不好?
太子下意识往竹笺上一瞧。
竹笺上题字,确实不大顺畅,若用扬州宣纸腾墨,一手字写出来定是十分漂亮的。
早知道便用扬州宣纸了。
东西既送了出去,太子也不好再要回来。
想着下次她来,再写一次便是。
徐冉抱着小木匣,眼里blingbling的,心花怒放,跟中了亿万彩票似的。
躬腰道谢,脸上笑嘻嘻的,正准备转身走,忽地鼻子一痒,一抹,全是血。
她连啊啊尖叫声都来不及唤,便噗通一声倒地了。
补过头了。
太医开了药方,根本不敢抬头看太子的脸色。
事实上,齐齐跪倒在地上的众宫人连呼吸声都得屏着。
所有人退避三舍,只谭太医一人在跟前。
谭太医顶着巨大压力,往腿上狠狠掐一把,这才没颤出声。
语句通顺且流利地将后续事情一一交待。
太子沉声喊一句:“福东海!”
福东海腿一软,老泪纵横地往跟前一跪。
“小的在。
”
太子:“将今日掌厨的拖出去……”话说到一半,想起是他自己命人准备的大补菜肴,着实怨不得旁人。
改口道:“拖出去杖十。
”
杖十,那便算不得重罪。
只是过个场面而已。
福东海松口气,连李太监都只仗十,那其他人就不用领罚了。
替李太监谢了恩,差人拉李太监杖十,打完后李太监又到殿外谢恩。
醒来后,徐冉重新坐上马车回府。
这一回,太子没来相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