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沿着一条河往下漂流。
”
安娜点了点头,不再说这件小事,又把话题扯到了其他方面。
车子停在了一处僻静的庭院,小雪飘落,一株雪松静静伫立,掩映冷色调的别墅。
看见这样的画面,安娜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伤感。
她情不自禁呢喃:“一个人住在这里,一定很孤独吧?”在她的潜意识里,这个地方应该和友谊、快乐和节假日挂钩,而不是与孤独和清冷挂钩。
弗雷德里希没有说话,牵着她的手往里边走。
他没有敲门,也无需敲门,径直推门而入。
壁炉的温暖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甜香,仿佛打开了一扇尘封已久的大门,眼前的一切是如此陌生,又是如此熟悉。
安娜呆愣愣地站了片刻,直至弗雷德里希轻声提醒,才回过神来。
她的眼眶有些红润和湿意。
弗雷德里希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沉默不语,只是捧着她的脸庞,轻轻为她拂去眼角的湿润。
他说:“屋里很温暖,但是别哭泣。
”
安娜:“弗雷德里希,这里让我感到熟悉。
”
“当然,因为你是我的家人,欢迎加入冯·赛克特的家。
”
安娜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呢?我姓陈!谁耐烦你们西方那一套冠夫姓!什么封建糟粕!”
“那么,我们可以叫陈氏夫妇?”
“哼哼,这是一个好主意。
”
“这不是封建糟粕?”
“冠妻姓是文明的进步!”
直至感觉有人到来,安娜才主动停止了这种黏糊糊的状态。
安娜露出一抹得体的微笑,刚想礼貌打招呼,却被来人给震得头皮发麻。
她在心里发出尖锐爆鸣声。
无数个卧槽已经在她脑子里刷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