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叫一眼万年,你一定是我上辈子无法割舍的爱人。
”
他一开始的表情还挺正常,就是静静看着她表演,直至她说出最后一句话,他好像经受了什么刺激,闭上了眼睛,好像在竭力压抑着什么。
他转过了身,几分钟后才回过头看着她。
他又恢复了冷淡疏离的模样。
他离她有一段距离,拿着一本笔记本记录着什么。
他问她:“你最后的记忆是什么?”
安娜咬牙切齿,“熊孩子不讲武德!他们居然敢打我!柏林的治安太差了!我要起诉他们!”
“不必。
”
“啊?”
“他们已经在监狱里。
”
“哦哦,柏林的办案效率还挺高的。
”
他似乎是笑了一下,笑话她的天真,“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记忆?”
安娜感到莫名其妙,“我应该有什么记忆?”而后大惊失色,“难道我有梦游症了?”
他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她,带着思索,“在清醒的那一瞬间,你为什么骂日本人?”
安娜愣了一下,皱着眉头。
诶,说实话,她也摸不着头脑啊。
她为什么要骂小日本鬼子呢?当然,日本鬼子是很可恶,但和她在柏林遭遇袭击这事儿相差十万八千里吧。
最后,她只能归因于:“我好像在梦里抗日了。
”
他问完问题,把她从床上拽下来走路。
安娜其实没有那么虚弱,如果把那几个小崽子放她面前,她一定能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但是
她还是“啊”的一声,一下子扑到了医生的怀里。
“医生,我好虚弱,我腿脚无力,头昏眼花。
”
他揽着她的腰不让她倒地,凉凉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根据牛顿定律,你应该倒地而不是倒在我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