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安娜发现费多尔的脸好像不太对劲。
她盯着他,说:“费多尔,你的脸怎么了?”
费多尔面色如常,若无其事,“无事,不小心撞到了玻璃门。
”
弗雷德里希笑了一下,悠悠说:“可能吧,被女人打脸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安娜,你知道,我们只有你一个女人。
”
费多尔看了他一眼。
这也是一个疯子,一个披着绅士外衣的疯子。
此人疯狂的程度和他相比还更胜一筹,毕竟赛克特家族的人再疯,都不至于把国家民族不当一回事。
但是他一向能掩饰。
他真是好处占尽,所有烂摊子都由他来收拾。
此后的几天,安娜发现汉娜有些奇怪,但她说不清奇怪在哪里。
她总是和她探讨幸福。
总之,讨论的核心就是:“你幸福吗?这样的人生你过得快乐吗?”
就真的很像某个耳熟能详的采访。
安娜一脸懵圈。
但是看见汉娜满脸的焦虑,她又觉得不能等闲视之。
她认真回答她的问题:“汉娜,我很幸福,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都很好,如果没有战争,这个世界就更完美了。
汉娜,你是遭遇了什么事情?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和我说,我会保密。
”
汉娜终于松了口气,这几天她快要被焦虑和担忧折磨疯了。
安娜也不像是被逼无奈,被迫成为贵族的禁脔,那种发自内心的平和自然不能伪装,她有很强大的核心力量,感情中的事情对于她而言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只是一些生活中的调味品。
就凭那两个男人,能伤害她?能构筑囚禁她的牢笼?他们做梦。
只要她想飞,就没有任何人能阻挡她的脚步。
说实话,汉娜是有点幸灾乐祸。
哦,看他们人模狗样,却在暗中被一个女人踩在脚下,又不得不卑微屈服,这种感觉,一定很独特吧。
那就……随他们去吧。
这都是什么事啊!
汉娜放心了,终于能恢复正常的社交活动。
在场的贵妇依然还是在商讨孩子的问题,并委婉提示,她和费多尔结婚多年,还没有孩子,或许可以去看看医生,这不是难以启齿的事情。
她们显然听到了费多尔大闹秘密国家警察局的事情,对汉娜抱有极大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