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177章

首页
    ,极大限度遵循自己的人生信条去从事自己热爱的事业。

     但战争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迟早将每个人都卷入其中,不知从何时起,她就感觉这种自由在逐渐离她远去,或许是从瓦尔特迈进实验室那一刻起,或许是从波兰战争的那天凌晨开始。

     总之,她的人生信条已经被人野蛮介入,学术和政治的界限正在被人模糊化,她无法掌控自己的人生,也无法把控学生们的未来走向。

     这个混乱不堪的世界,秩序和道德逐渐瓦解,所有人都在混乱中蝇营狗苟,借助一些概念性的东西牟取私利。

     哈,红十字会,践行希波克拉底宣言?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这些医学门阀只会估量学生们的价值,以期给各个国家的当局卖出一个好价钱。

     但她也感到一种悲哀,身为医者,她又不得不承认,这个协会是目前最能担起希波克拉底宣言的一个组织,无论上层的想法是什么,都不可否认这点,这是学生身为医者必须要去面临的课题,即平等对待每一个病人。

     一个星期后,医学院的很多学生都投入到了红十字会的社会实践中,地点是在柏林郊区,很多人对此都产生了抱怨。

     “为什么不能在市区?那么冷的春天还要来到这个地方,真讨厌!” “我现在觉得,援助城市里的老太太也挺好的,就算她们再刁难,至少不会把我拉到这种地方来折磨。

    ” 而当他们抵达目的地,终于明白,为什么要把这个后方医院设立在郊区。

     他们中的很多人自此对于“战争”有了更清晰的感受。

     缺胳膊少腿,少了一只眼睛,应该还算是比较幸运的一部分。

     战地医院是没有办法做到那么精细的活计的,很多士兵因为伤口处理不当,引发严重的感染,不得不进行更为痛苦更为漫长的医治。

     吗啡是一种不能缺少的东西,也是消耗最快的一种药品。

     安娜为一个刚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页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