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或乞讨都是惘然。
”
“没有任何人能胁迫她,除非出于她自身的意愿。
”
费多尔沉默不语,在思考着他话里的意思。
面对她时,一个人的观察太过局限,或许另一个角度可以帮助他看清一些事情。
弗雷德里希反问他:“你认为她是一个简单的人?”
“是的,她是一个单纯的人,她只想要快乐,我们正是被这份单纯吸引,不是吗?”
弗雷德里希摇摇头,“我不这么认为。
相反,她是我见过的最复杂的人,没有之一。
在我心中,关于她的很多谜团至今仍未得到开解。
”
“她只是尚未意识到,她的内心深处存在一个隐秘的世界,里边藏着很多她也不知道的秘密。
我们看到的,包括她自己感知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
青年淡淡一笑,“费多尔,在她面前,没有什么胜负,我们,包括那些和她暧昧的男生,都是输家,都是被她的反复无常玩弄的男人。
当然这并非她的本意,只是她本质如此,她对此也毫无办法,甚至因此痛苦和挣扎。
”
送走费多尔后,弗雷德里希想把她约出来见一见,毫不意外被她拒绝。
直至他快要离开,在汉娜的催促下,安娜才不得不把他送到火车站。
只是这次的氛围十分怪异,让汉娜也颇为感到不安。
她找了个借口先离开了,把时间留给这对年轻人。
弗雷德里希想摸她的头发,又把手放下了。
安娜说:“弗雷德里希,我们分手吧。
”
正是因为喜欢他,她才不愿意让他看见最不堪的一面。
她承认她是有一种鸵鸟的心态在里边。
既然把事情弄糟糕了,所以干脆摆烂吧,放弃吧。
只要放弃人生就会很舒服。
青年脸上带着从容的微笑,“陈安娜,我不同意。
”他停顿了一下,强调,“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不同意。
”
安娜痛苦地揉了揉脑袋,“弗雷德里希,我不想尴尬,所以还是分开吧!”
青年用一种嘲讽的语气说:“这是你的问题,但我没有必要为了你的尴尬买单。
”
安娜抓狂,就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二十岁的孩子,“我真的很尴尬,快要死掉了,快点答应我,分开吧!”
弗雷德里希的脸上难得浮现出被惹怒的神色。
他深呼吸一口气,用坚定的声音说:“陈安娜,我不想和你吵架,你再说这个词,我保证,我会立刻在这里吻你。
”
安娜立刻闭嘴。
特么的这俩兄弟怎么都一副垃圾德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