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脖子一缩,怒视着他,“费多尔·冯·赛克特,你是想强奸我吗?”
她说着,想要找点什么东西保护自己,把被子拉到身上,又被强行扯开。
虽然两个人是在紧张对峙,但他还是被她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给逗笑了,就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兔子跳进了萝卜坑里,企图躲过猎人的追捕。
但安娜在一个暴怒的男人面前,一张被子又能够抵挡什么呢?
他亲吻她的脸颊,眉头,眼睛,耳垂,鼻尖,嘴唇。
“陈安娜,你希望得到无条件的自由,但你的自由却是建立在对我的诸多限制之上。
如果说我的行为是强奸,以往你的诸多行为又是什么?对一位德国公民的任意骚扰,足以让你成为法庭上的常客。
”
这个垃圾男人!好端端的因为床上这点破事成了法治咖,这谁能忍!
安娜气笑了,一双眼睛闪烁着怒火,怒骂他:“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却不能质疑我的床品。
我强奸你?你的阴茎没有硬吗?甚至还未等我撩拨,你的阴茎就已急不可耐勃起!费多尔,你这个淫荡堕落的男人,又妄图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男欢女爱各取所需,我没有欠你一丝一毫!”
面对如此粗俗的辱骂,男人露出一丝微妙的笑意,“如果说生理上的反应是一种准备好性事的表现,那么,安娜,我保证你永远不会有被强迫的感觉。
”
“你在说什么?”
下一刻,她的裙摆就被人撩开,女性秘密之地的最后一道防线,安全裤和内裤都被人褪下丢开,男人用手指在她的阴蒂轻轻戳了两下,然后俯身,用唇舌戏弄她的私处。
安娜尖叫了一声,声音慌乱:“费多尔,你在做什么?”
男人沉稳的声音传来:“如你所感知,我在吻你的私处。
”他停顿了一下,说,“你可以理解为口交。
”
他怎么可以用这么平静的声音说出这么惊悚的内容!
安娜挣扎着起身,看见那个向来表现出刻板和保守的男人居然在她的私处胡乱亲吻,高挺的鼻尖蹭到了她的阴蒂,甚至还伸出舌头不断往缝穴里边钻。
几天前他甚至还在呵斥她说脏话的行为,现在就开始替她口,这种神一样的进展简直难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