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地笑了笑,说:“这并非很私密的事情,我和安娜并不介意,汉娜,你可以继续说,我想通过你的眼睛了解没有我参与的生活。
”
费多尔看了他一眼,又拿起报纸遮住了自己的视线。
汉娜调侃道:“好吧,费多尔,你虽然作为一家之主,但在年轻人的事情上,你的意见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位当事人的想法。
”
报纸后边传来一声可怕的冷笑,“哈,我难道算不上年轻人?我是军部的青年才俊!你们对于年龄的认知应该有所加强!”
接着,费多尔把报纸扯出很大的声音,把自己的脸都藏在后边,摆明了不想参与话题的意思。
安娜觉得自己有点风中凌乱。
这老男人不会是吃醋了吧!!不会吧不会吧!太惊悚了这个答案!我的老天鹅,在座的四个人,到底是怎样混乱的关系啊卧槽!
她感到一个头两个大,简直快要晕倒了。
要命,真是要命,真就不该碰俩兄弟。
汉娜见安娜表情不对,以为她被费多尔的无礼吓到了,连忙安抚她:“别管费多尔,他总是这样无礼。
”
费多尔把报纸放下,表情很不高兴,高声说:“汉娜,你不了解我,不要随意对我做出评价。
”而后又迅速把报纸立了起来,遮住了自己的脸。
安娜真的无语得要死,觉得倒霉,又觉得好笑,她戳了一下汉娜的手臂,小心翼翼地询问:“……他今年几岁?”
汉娜意会般笑出了声,也用一种很小的、但是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回答:“三十二岁,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三十三岁,似乎并不是一个可以任性的年龄。
”
安娜点了点头:“确实已经不够年轻,但他就像是刚步入青春期,充满了叛逆的任性,不允许任何人对他做出不好的评价。
你知道,青少年总是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了解我,你们没有任何资格对我做出评价。
啊,充满了中二病的气息。
”
她顿了顿,解释道:“忘了说,中二病是指初中二年级青少年的某些病态自我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