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不可以这样……”他紧紧抱着她,哑声说道。
安娜气得脸都歪了,她都那么热情主动了他居然还能拒绝,这让她的魅力何处安放?
她非常生气,后果很严重,“弗雷德里希,你都硬成这样了,你还能骗谁?你不和我做,我就去找其他人!”她说到做到!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啊,她也有生理需求的好不好,老是憋着也会坏的好不好!
他放开她的后脑勺,垂眸看她,“你想找谁?”
安娜翻了个白眼,“喜欢我的人好多呢,也不是非你不可。
”
他眯着眼睛看她,向来温润的眸子染上了危险的光芒,“希望你不要因此后悔。
”
他说完,也没有关注她的反应,立刻拉着她的手奔向药店买了避孕套,在安娜意味深长的目光中让店员拿了最大型号。
安娜偏偏还嘴贱:“亲爱的,我们没有必要逞能,毕竟高矮胖瘦一会儿就见分晓,这种事不像写作业,是无法作弊的。
”嗯,虽然她早就用咸猪手试过了,很大,很长,还很硬,但这个贱她还是要犯一下。
看见店员八卦的眼神,弗雷德里希又再度捂住了她的嘴,边拉着她出门边恼怒地说:“适不适合,你一定会知道!”
弗雷德里希拉着她奔向附近的宾馆。
他给过她逃离的机会,但既然她选择无视,他也没有必要再让步。
他的心中充满了一种“终于如此”的亢奋,仿佛一直期待的事情终于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他太爱她了,早已想她想得发疯,叠加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再也见不到的不安,以及不知未来将如何变化的情感,这些情绪再没有出口得以宣泄,他会立刻崩溃,他想得到她,哪怕是只有片刻的欢愉。
酒店前台的女招待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两人,这年头偷情的人很多,但一个日耳曼男人和一个东方女人的搭配,着实不太常见。
弗雷德里希敲了敲桌子,“办好了吗?”温润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