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看向了安娜。
他很确定,当时她的行为是抢劫而不是收缴,她做的事情谈不上什么正义。
安娜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神色之间有一丝色厉内荏的威胁。
或许是因为警局里越来越放肆的笑声,费多尔竟觉得今天的事情有点匪夷所思,有点无厘头,也有点好笑,他怎么会扯到这么莫名其妙的事件里。
他刚在莫斯科杀完人,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杀人,还没来得及消化那种不良情绪,出来就卷进一连串无厘头的事件中,还都和一个奇怪的女人有关,简直匪夷所思。
似乎所有摊上她的事,就没有一件不离奇古怪的。
海因茨也没想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扩大化,把抢劫犯关进了看守所,又因为安娜打人,不好不处理,所以象征性地拘留了她两天。
安娜刚到柏林,喜提牢饭两日游。
费多尔离开前,安娜伸出了尔康手,“长官,长官,请留步!”
费多尔不说话,只用眼神示意。
安娜拱手赔笑:“拜托你,帮我跟我同伴说一声吧,让她别担心。
”
费多尔闻言,转身就走,仿佛摊上了什么大麻烦。
“长官,长官,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是个人美心善的大美男!”
费多尔继续走。
安娜气急,跳脚痛骂:“如果你不帮我,我发誓,你和我在火车上发生的事,将传遍警局里的每一个角落,包括每一个警察,每一个犯人,每一条警犬,都将知道我们的故事!”
费多尔终于转身,挑眉问她:“我们之间能有什么故事?”
安娜吹着口哨,望天,“只有上帝知道我能编出什么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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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贫穷使我不得开心颜
旅馆里,安娜捂着脸哀嚎一声:“柏林人民也太无聊太八卦了吧!就这点小破事也值得一个版面的报道!”
吃了两天堪称欧洲中世纪的黑暗料理后,她被放出来了,但是她的麻烦还远没有结束。
江婉徽生气起来有种不顾她死活的美,拿着报纸大声朗读她的光辉事迹。
“最终,该小偷被羁押十日,该女士被拘留两天。
望各位市民遵守法律,请勿盗窃,请勿动用私刑,有事请报警。
”江婉徽终于读完,合上报纸,笑道,“我发现德语也不是那么难学,温故而知新,经常拿出来念一念,想必一定会有收获。
”
安娜直接给她跪了,“婉徽姑奶奶,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