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推开门,踏出水雾,一眼就看见锤腰的小家伙,再次僵在原地。
哦该死,我罪大恶极。
“姐姐早上好。
”小钥笑得阳光,抬手打招呼。
“早上好啊……”蔡世宜打着磕巴,“你,你还好吗?”
“还好,就是腰有点疼。
”
蔡世宜带上了痛苦面具,捂脸,“……那个,是我的错。
”
“姐姐的睡姿确实有待改善,而且,您的劲真大,”小家伙摸摸鼻子,尴尬地轻咳一声,“我昨晚被踹了好几脚,差点没给我踹下床。
”
蔡世宜:“……对不起。
”
羞耻之余,她陷入沉思。
怎么说呢,这个画风好像不太对。
“你,你的衣服是怎么回事?”她开始确认下一个环节。
“姐姐忘了吗?”小钥表情幽怨。
蔡世宜放下一点点的心又被高提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我干什么了?
“您昨天揪着我的衣领又哭又闹的在骂人,”小钥目光更加幽怨和古怪,“我被您来来回回晃,晃得我脑仁疼。
”
昨天还是她第一次喝酒,头也晕乎乎的,再被晃来晃去,可难受了,要不是心中那点莫名其妙的柔软情愫在作怪,她非得拆开姐姐的手把这闹腾的家伙按在床上。
“呼……”蔡世宜刚松一口气,突然又警惕起来了,“我骂什么了?”
该不会是把自己那点丢脸的情史抖落出去了吧。
啊啊啊啊那可就太社死了!
“您主要在骂您自己,大概意思是【我是昏了头才会这个时候来京都左止元又没空还要看她们秀恩爱被灌一嘴粮呜呜呜裴良夜还结婚了我给人家添什么乱搞得她们发不发请柬都尴尬呜呜呜我没事干嘛来京都】。
”
小家伙学着昨晚蔡世宜的语气,一脸无奈地复述,“就这么几句囫囵话。
”
“啊,真好,”蔡世宜重重松了口气,欣慰地点点头,“不愧是我,喝醉了都这么理智克制。
”
小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