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子一推就倒,任由猫猫坐在自己旁边。
龙井开始给它舔毛。
“在猫咪的世界观里,地位高的会给地位低的舔毛,”左止元靠在饶听南身边,看着相处还算和谐的一猫一狗,和她咬耳朵,“龙井这算是认下这个小弟了?”
“应该是,”饶听南也松口气,“看来把栗子放家里应该没事儿。
”
“不过……”她沉吟两秒,“这么大一只狗子,龙井会舔累的吧。
”
“大概会。
”一旁躲在报纸后的人淡淡开口。
“不是我说良夜姐,作为即将迈入婚姻殿堂的新人,你怎么宅在家里呢?去陪忍冬姐啊。
”左止元疑惑又无奈地看着她。
裴良夜放下报纸,表情沧桑,“我也想啊。
”
“但忍冬说最近不想看到我。
”
饶听南和左止元对视一眼,后者小心翼翼开口,“你俩吵架了?”
“那倒不是,要真是吵架了倒还好,至少好哄,”裴良夜头疼地按着太阳穴,“她最近有点焦虑,大概是婚前综合征,一宿一宿的失眠,脾气越来越大,一天到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总是一副想和我吵架又憋着不吵的样子。
”
毕竟江法道也知道,这是无由来的脾气,无由来的迁怒,不应该发泄给爱人。
“她要是和我吵一架,说不定心里会松快些。
”裴良夜叹口气,再抬头,看向目瞪口呆的两个人,微微扬眉,“你们怎么了?”
饶听南眨巴着眼睛,歪着头问左止元,“我们也会这样吗?”
“不知道耶,”左止元傻乎乎的回复,“婚前综合征?”
“你们应该不会有,是我和她的问题,”裴良夜无奈地摇摇头,“不过,婚后应该就没事了。
”
“那就好,”左止元迟疑了一会,抿抿唇,“说起来,你们婚期的时候,蔡世宜也在京都……你们要不要,也发个邀请函什么的?毕竟是蔡家人。
”
裴良夜沉默。
不邀请吧,那是左止元的闺蜜,又是左氏优秀又忠诚的合作伙伴,人都在京都了,不邀请多少缺了分礼数;
邀请吧,又委实尴尬。
“呼,”裴良夜头更加疼了,犹豫一会,点点头,“还是发一份吧,她也不一定来。
”
“那倒也是。
”左止元干巴巴地回应。
“说起来,她这两年都没有再找过吗?”裴良夜斟酌着言语,小心翼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