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笑着发出邀请,“饶总,去浴室吗?”
饶听南脸红扑扑的,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白天帮助理干活,晚上还要被助理干,我这是过得什么日子?”
“这不是神仙日子吗?反正累的是我,”左止元将人打横抱起来往浴室走,嘴中还低声抱怨着,“也不知道是哪个,次次嚷嚷着要反攻,结果一结束手都抬不起来了,还反攻,我要你练体能吧你也不练。
”
“我……我体力其实还不错,”饶听南胳膊缠上了她的脖颈,欲哭无泪,“明明半马也是能跑下来的。
”
主要是左止元,委实不是人。
两人倒也没有在浴室里胡闹,左止元在定制的超大浴缸中放好热水,温柔地将饶听南放好,撒上一堆花瓣精油后,自己坐进去,将人拉到自己怀中靠着,手指搭在她太阳穴上,轻轻按揉。
饶听南最近实在是累了,她靠在左止元怀中,眯起眼睛打盹儿。
在敲掉褚凡君这个毒瘤后,他手底下那群也有分裂分公司野心的下属们都收起了自己的尖牙转入地下,饶听南一边与这股潜藏的不安稳因素斗争,一边努力拉拢李春蝉之流的保守派,总算在两年后的今天,分公司和总部开始了正式对接和“合并”,也正式宣告着,分公司能与总部并驾齐驱的日子终于一去不复返了。
左氏成功解决了上一辈遗留的内耗问题,原本就庞大的体量更上一层楼,原本多元化的国内资本斗争局面隐约有向一超多强发展的趋势。
而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左修才比谁都懂,最近低调得不得了,甚至连总部那边的琐事都不怎么插手。
左董当了甩手掌柜,琐事总得有人干,于是裴良夜回了京都,做了个执行总裁――不过饶听南怀疑她只是想和江法道贴贴。
而另一边,在收编分公司这场硬仗中立下汗马功劳的饶听南,被左修才运作一番后丢进了董事会,成了左氏最年轻的董事,也让各方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左修才是准备把左氏交给饶听南吗?
当事人没透露一星半点,记者就只能主动堵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