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苏家的继承人。
”
“小空,我也很嫉妒你。
”
苏长空面色扭曲,随后,用力放下了电话,大步往回走。
“在里面好好做人!”苏长云咆哮一声。
也不知道苏长空听没听见。
有警察敲门进来。
“苏总,左氏的裴总在外面等您。
”
……
“内鬼抓到了,”陈树靠在墙上吸烟,闷着声,“和我猜的差不多,就是刘局。
”
“褚凡君在分公司经营了这么多年,在庐城经营了这么多年,拿钱打通一两个意志不坚定的,不稀奇。
”裴良夜插着兜,淡淡地说。
“也是,”陈树吸一口闷烟,“裴总,你怎么跑到S市来了?”
“找人讨个公道。
”裴良夜看着出来的苏长云,直起身子,脑袋歪了歪,“去外边喝杯咖啡?”
……
“认识这个吗?”裴良夜并没有给苏长云点咖啡的机会,落座后,她直接将那枚玉佩推到了他面前。
苏长云捡起来,反复看了看,再抬头看裴良夜时,目光复杂了许多。
“原来你就是钱氏遗孤。
”
他骤然笑出了声,唇角是满满的苦涩,“你是当年那起灭门案逃出生天的孤儿,现在你回来报复了。
”
“真是一个好故事。
”
裴良夜声音极冷,“看来真的是苏家。
”
“是老爷子,”苏长云爽快地承认,“但我不认可老爷子的行为,现在的苏家,早就和过去做了切割。
”
“这也是为什么我还能心平气和地和你在这里坐着的原因。
”裴良夜淡淡地说。
苏家这种从黑不溜秋的地方走出来的家族能出个苏长云,简直就是奇迹。
菜归菜,人倒是堂堂正正。
“老爷子病重,也没几天好日子了,”苏长云摇摇头,又摇摇头,“算了,你要报复就报复吧。
”
他唇角带着一丝讥讽的笑意,“反正我对他也没什么感情。
”
裴良夜收回玉佩,在指间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