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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带出了褚凡君这样的“得意门生”,在自己撒手人寰后偌大的分公司一下就变成了各方势力争权夺势的战场。
这样的人,大概也的确谈不上什么厉害。
不信你看左氏?
“我们第二次离婚是老总裁离世,我当天参加完葬礼,转身就去和她领了离婚证。
”褚凡君这次笑得畅快。
“但我听说你们又要复合了?”饶听南挑眉。
“没有的事,但她的确在缠着我,在乞求我的原谅,”褚凡君面上的笑容更加扭曲,“我不会再和她有任何一点交集了。
”
“所以,我以为饶助您,您也是和我一样的人。
”他话锋突然一转,凝视着饶听南的面庞,“您不也一样吗?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因为左止元的任性,而被左修才一手打破?”
“我以为我们会是天然的盟友。
”
他突然拉长声音,面容扭曲地咆哮着。
“但你,为什么背叛了我们!”
“因为真相大概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饶听南脖子往后缩了缩,躲过他的飞扬的唾沫,微笑着回答。
“首先,和你不同,也和祁同伟不同,我和左止元是双向奔赴,我们都确认,彼此爱着对方。
第一次分手,是我犯了些错,但并不代表我们不爱了。
”
“其次,左止元做不出来那种事,左修才也做不出来那种事,”她笑笑,“您昨天大概忙着跑路,没来得及看新闻联播。
”
褚凡君是极聪明的人,话到这里,他就已经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么?”他冷哼一声,“那对乔言来说真是不公平,为什么左修才不捞他只捞你?就因为你和左止元有过一段恋情?”
“很显然,不是,”饶听南摇摇头,“因为我从来没有做过大肆炒作人设的事,我也没有把我的产品用户往畸形的粉圈方向去发展。
”
“他从那里开始就做错了。
”
“而且,左董不是没试过捞他,我劝过乔言很多次,左董也借我的口劝过很多次,甚至这次我来香江,就是想最后努力一把,捞捞他。
”
褚凡君听着听着,笑了。
“原来你去香江是为了这个。
”
他把玩着手里的枪,唇间带着笑,“你知不知道,乔言转手就将你卖给了苏长空,苏长空又马上告诉了我?”
“因为我和左董因为一件事,对乔言产生了误判,”饶听南眸色也有些怅然,“我们还以为,他还有些尚未泯灭的良心。
”
但现在再想起来,大概只是乔言看着孤零零的小钥,想到了他跌落谷底后,他女儿可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