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苏长空人在大陆,但他是香江人,身份相较来说也比较特殊,我们不好随便上门把人拘了,但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褚凡君也要给苏长空打电话,我们认为里面有东西可以挖。
”
“所以我们就想问问,您对苏长空有了解吗?他涉入这起案子涉入的深不深?”
左修才骤然皱紧了眉,半分钟后,他眉间骤然舒展。
“陈队,我建议立刻逮捕苏长空,他很有可能是褚凡君输送基因样本到国外的重要一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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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听南被绑在了一张极为不舒服的铁皮椅子上,坚硬的金属硌得她生疼。
额上的伤还在慢慢往外冒血,她却不以为意,只是打量着这间屋子。
这间屋子大概是褚凡君的自建房,和村子里其他屋子不同,它建在了半山腰上,还没装修,是间毛坯,即将逝去的星光和清风从没有窗户的窗口流淌而来,居然有几分惬意的味道。
“说起来,褚部,我有一个问题,”她懒散地开口,“你犯了什么事啊?”
站在窗口摆弄□□的褚凡君闻言,扭头,微微挑眉,“原来饶助还不知道?”
“不知道,”饶听南很诚实地摇摇头,“我以为你最多就是贪污,只是贪得无厌,甚至贪到了希望小学的头上。
”
“哈,”褚凡君笑了,放下枪,拉了把椅子坐下,饶有兴趣地看着饶听南,“饶助理猜不出来吗?”
“猜不出来,”饶听南笑着挑眉,“说说看嘛,别让我做一个冤死鬼。
”
“那就说说吧,”褚凡君把玩着那只手-枪,轻笑着,“的确,没有人聊聊天,很无聊的。
”
“从头说的话,那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了,我们也没有这么多时间,”他想了想,看向饶听南,“饶助理,你知道祁同伟吗?”
饶听南一怔。
《人民的名义》,这么热门的电视剧,这么热门的反派角色,她当然知道。
被“权力的小小任性”而折磨了前半生的意气风发的优秀警察,一级战斗英雄获得者,在汉东大学操场上惊世一跪,埋葬了他所有的理想和抱负,青春与爱情,未来与梦想。
从此,他自诩是玩弄权术的高手,一门心思往上爬。
但在那一跪之后,他已经成为了权力的奴隶。
而在一切的结局,祁同伟去了他成为一级战斗英雄的那个孤鹰岭,在那个承载了他光荣与梦想的地方,结束了他的一生。
饶听南悚然一惊,再看面前的褚凡君,若有所感,轻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