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修才:“……”
怎么还抢我活的呢?
“我说过,我对这个孩子很感兴趣,”女人轻笑着,“我很好奇她能走到哪一步。
”
……
十分钟前。
唐倾众人一声不吭,看着自家喝得有点多的老大瞬间被吓醒酒,起立立正,腰杆笔挺地接了个电话。
“好的吴部。
”她恭恭敬敬地点头,仿佛对面真的能看到一样。
“呼……”挂了电话,她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再坐下来,揉着因为被吓醒而胀痛的太阳穴。
余阳弱弱举手,“头砸,刚才是谁啊?”
他们还没见过饶听南这么紧张的样子。
“一个大大大大人物,提醒我明天晚上看新闻,”饶听南笑笑,眸中带着一种【老师终于讲试卷了!】的期待,“你们也一起。
”
众人面面相觑。
看新闻?他们其实每天都有在看的。
“头砸,您是在等什么吗?”
“等雷鸣。
”
-------------------------------------
这注定是一个难熬的晚上,无论是对在香江来回踱步的饶听南,还是对于在S市裹着小毯子苦兮兮拼拼图的左止元。
左止元每拼两张,就往手机看一眼。
她已经跟良夜姐和老爹简单说了说今天的事,但这玩意电话里三言两语还真说不清楚,更何况还有那个U盘里的内容需要分享,所以她琢磨着,打算明天回一趟庐城。
反正自己已经和乌兰诺夫定下合作的框架和基调了,剩下的鸡毛蒜皮的小谈判交给路部他们就好,她翘一天班,不是什么大事。
但她现在心里还和猫爪似的痒痒。
又拼了两块,她终于忍不住了,抓起手机,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