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
”
“而且,昨天开完会后,饶听南和褚凡君又聊了一次,希望能稳一稳她。
”
一想到广告,左修才就脑壳疼――这几天,已经有不少老朋友将广告截图发给他了。
嘲笑倒也谈不上,大多数也就表达一下“诶嘿你这个浓眉大眼的也被支配着拍广告了?”的澎湃感情。
有一点点社死吧。
“他起疑心也好,不起也罢,不是我们需要考虑很久的事,”左修才强行将广告驱逐出自己的脑海,轻咳一声,“小元代表的是我的意志,是左氏的意志,左氏的意志就必不可能让分公司分离出去。
褚凡君必然是站在我们对立面的,就算之前能因为一些共同利益达成合作,崩盘也是迟早的事,能稳住最好,也要随时做好稳不住的准备。
”
“我明白。
”
“李春蝉呢?她应该还是老样子,不咸不淡滑不溜秋?”
“是,根本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裴良夜有些无奈。
抛去其他方面,仅从养气功夫来说,李春蝉不知道比褚凡君高了多少个饶听南。
“但是,据说,过年的时候,黎正淳带着他女儿上门拜年了,”她有些迟疑地说,“她会不会,还是要保黎正淳?”
“呵,怎么可能,”左修才扭头看着她,无奈地摇摇头,“你怎么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就算黎正淳是她的人,那些事也是他在她的诱使下做的,但我们压下去的那些东西一旦爆发,谁都保不住黎正淳。
”
“那个滑不溜秋的老泥鳅,不会让人抓住自己的把柄的。
”
“可是……”裴良夜抿抿唇,“我听说黎正淳是自己一个人回去的。
”
“嗯?”
“他女儿留在了李春蝉家。
”
左修才愣了愣,随后眸底深处闪过一丝感慨,笑着摇摇头,“这个洞庭湖的老麻雀,居然还有恻隐之心这种东西么?”
“我记得,黎正淳的妻子和他闹离婚,丢下女儿跑回娘家了,”他轻抿一口茶,缓声道,“黎正淳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