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真吗?”顾晨东皱着眉开口。
“当然保真。
”褚凡君笑着。
事实上,这是苏家二公子苏长空亲自向他汇报的,他也并没有对这份情报做出修改,可谓是真的不能更真了。
“如果我们压到这个价格之下,”饶听南心中迅速估算着,摇摇头,“即便是以分公司原本的市场基础,也会亏不少。
”
“价格战不可取,这是我们一开始就定好的基调,但看现在这样子,即便是蔡家那边在地皮上也一并发力,也很难拖垮下定决心的苏家。
”左止元合上双目,努力思索。
“所以啊,我早就说过,如果真的出现了最坏的情况,分公司恐怕要放下身段,努力挤进这个垄断圈子里喝口汤,”褚凡君无奈地笑笑,“我现在非常希望,您那剑出偏锋的一招能有效,苏长云真的能因为心中对左董的恐惧而将人召回香江。
”
左止元没有搭话,会议也陷入了僵持。
险招之所以是险招,就是因为正面硬抗可能抗不过。
对方拿了一个根本不可能盈利的抽成谈,谁谈得过?
但……只能祈求险招有用,其他什么都做不了,也不是她左止元的行事风格。
还有什么办法呢?
左止元在思索如何破局,饶听南则冷眼观察着褚凡君。
褚凡君,似乎,太兴高采烈了一些。
可不管是三家垄断吃肉,分公司勉强挤进圈子喝汤,还是分公司以骨折价和维罗尔达成合作,对分公司都不是好事,无非是输三成和输七成的区别。
你的目的是抗左,而非打击分公司。
你为什么高兴?
即便是最极端的情况,苏长空被他哥哥紧急召回,分公司以正常价格和维罗尔达成合作,那左止元的威望更上一层,对你来说也极为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