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疯说什么荤话!
裴良夜则得寸进尺,在毯子下的手搂着了她的腰,脑袋也搁在她的肩窝,声音闷闷的,“你要不来左家住吧,左董一个人一只猫也孤零零的。
”
加入江法道真住在了左家,她一定三天两头就回来“探望”一下孤苦的老父亲。
“想都别想。
”江法道没好气地拒绝。
她可还没做好见家长的准备。
裴良夜嘴一瘪,看起来委屈巴巴,嘴里又开始念着囫囵话,“那早知道这样,昨晚就应该和你……”
她的唇被江法道的手堵住了。
江法道脸红扑扑的,看着面前眸中含笑的裴良夜,很轻易地就读出了她的意思。
早知道这样,昨晚就不应该休养生息,而是抵死缠绵,彻夜到天明。
裴良夜捉住江法道的手,轻轻吻了吻她的掌心,又握住她的手,一齐塞进毯子里,合上眼睛。
江法道愣了愣。
你不是说不睡吗?
等等!
她慌张地看着四周,又用力瞪两眼合着眼的裴良夜,手腕不断用力,却根本挣不开裴良夜的掌控。
裴良夜的不睡,只是不睡,而不是不睡!
她眸子越来越湿,或许是焦急,亦或者是其他原因,看起来像是快要哭出来,呼吸也愈发急促。
她凑到裴良夜耳边,咬紧牙,“别逼我扇你。
”
裴良夜无奈睁眼。
她只是一想到马上就要分开,什么也吃不到得饿很久,所以想吃吃前菜垫垫肚子简单饱腹而已,真没打算做什么。
“那下次,”她嘟哝着,“我把左董的私人飞机要过来,你觉得怎么样?”
“滚!”恼火的江法道压低声音咆哮,耳朵到脖颈,红了一大片。
但即将分别的酸楚,也被裴良夜弄的这一出打消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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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总,裴总,饶助。
”庐城机场,张秘接到了三人,礼貌打过招呼后,努力用自己良好的职业素养控制住好奇心,不去看裴良夜被咬破的唇角和脖颈上的吻痕。
裴良夜面无表情,还在回想江法道的离别吻。
那样激烈,那样放肆,浓烈的铁腥味儿在两人口腔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