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细腻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绝妙弧度。
裴良夜喉咙一紧,伸手帮她拉好衣服。
江法道眸子因为方才哭得实在是太厉害,现在还红着,但眼尾的微红却又是一种引诱。
她将裴良夜拉上床,轻轻吻了吻这人水润的唇。
“裴良夜,还有红花油吗?我身上还是好疼,再按按呗。
”
裴良夜眼底瞬间漫起危险的暗沉,声音低哑。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裴良夜看着危险极了,但江法道一点也不怵她,笑着又仰头亲了亲她的唇,“给你一个机会。
”
裴良夜眸底闪过一丝错愕。
这意思是?
“我的伤还没好呢,身上已经够疼了,”江法道看出了她的错愕,轻笑着撒娇,“我才不要劳累自己。
”
裴良夜瞬间压低身子,用力吻着她的唇。
“停,”在她想要撬开唇齿之前,江法道脱离了这个霸道的吻,手指按在了她的唇上,脸红扑扑的,“我刚查的资料,我们需要一个安全词。
”
“你定。
”裴良夜声音低沉。
江法道眸底闪过一丝轻快的悲哀。
“冬风。
”
裴良夜一怔,鼻子一酸,眼前再次漫起水雾。
是那首曲子啊。
就算心结已解,但阴影却依然存在。
裴良夜抱住江法道,轻轻吻着她的眉眼,吻去她说出那两个字后一瞬间沁出的泪水。
江法道颤抖地回抱住她。
“你最好不要让我有说出这个词的机会。
”
“绝无可能。
”裴良夜回答地斩钉截铁。
……
欧式大床,床头床尾有栏杆,当银色的镣铐扣住脚腕时,江法道眸间闪过一丝恍惚。
“被你带上脚镣了。
”她指着,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