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想不出哪里奇怪,只得瘪着嘴褪去衣物,看着身上一大片一大片的摔伤和青紫,欲哭无泪。
……
卫生间里,裴良夜看着自己在水流下的双手发呆。
这双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简直是所有小姬崽儿的梦中情手。
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女人简单披着件外套,睡衣胸前被昨晚睡在自己怀里的某人揪得皱皱巴巴,微卷的发丝因为刚睡醒而有些凌乱,随意地披散在脑后。
她眼神有瞬间的恍惚,镜子里突然不再是自己,而是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江法道。
而自己手上拿着马鞭,在空气中挥舞,爆出空气的炸响。
来自同一个人的,一阵又一阵的痛苦呼痛的哀求,和像自己手机来信提示音一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同时响起。
怎么会这样?!
裴良夜猛地低头,将一捧水用力泼在自己脸上,大口大口喘气。
冰凉刺骨的水让她打了个哆嗦,再抬头,水珠从眉眼处滑落,滑过高挺的鼻梁,精致的下颚线,修长的脖颈,滑过锁骨,最后没入衣领。
她忍不住用湿漉漉的手用力向后捋了捋发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低声呓语。
“你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
“裴良夜,你洗手洗得好慢。
”江法道已然已经准备好了,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等――为了防止又疼得哭湿一个枕头,她将自己的枕头和裴良夜的掉了个个儿,旁边还放着一块叠的整整齐齐的干净枕巾。
见裴良夜走过来,江法道眸中闪过大义凛然的光,一口叼住了白色枕巾,含含糊糊地说,“开始吧。
”
裴良夜动作一顿,看着这梦里出现过的场景,一时间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好笑又惊异地看着江法道,“这是干嘛?”
“找个东西咬着,能扛疼。
”
裴良夜也不多说什么了。
她强迫自己不要看江法道的脸,搓热自己双手,倒上红花油,按上了江法道白皙细腻的肌肤。
真嫩啊。
她瞬间走神。
估摸着一掐就是一个红印。
她很快恢复理智,老老实实给江法道按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