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心虚,眸子闪躲,“你听见了啊。
”
“是啊,我听见了,”江法道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不解释一下吗?”
惯来能说会道的裴良夜憋红了脸。
“鱼雷这个形容吧,是一种赞美,”她绞尽脑汁瞎诌着词,“众所周知,鱼雷需要有流线型的漂亮外壳,减少阻力,才能运动迅速精准又漂亮。
所以形容一个人滑雪像鱼雷,是在夸她。
”
“所以你是在夸我身材好,滑行速度快,动作漂亮?”
“对,就是这个意思。
”
“我怎么这么不信呢?”江法道咆哮,挣出一只手,捏住了裴良夜的脸。
裴良夜老老实实任她蹂-躏,“我错了。
”
“每次都是这样,”江法道气呼呼收回手,“道歉比谁都快,就是不改。
”
“我们继续算账,”她瞪圆眸子,“为什么鸽我!”
“我……我没鸽你啊,”裴良夜心虚,“我又没说我什么时候来。
”
江法道深呼吸。
“我错了我错了,”裴良夜秒怂,随后低声解释,“我其实初二就到法国了,但我先去了趟比福尼亚酒庄,安排些事,你答应过我的,陪我回去看看。
”
“我没答应。
”江法道面无表情。
“你答应了。
”
“我没有。
”
“你不答应我就在地上打滚撒泼嘤嘤嘤哭。
”
“那你快点,我想看。
”
还是要面子的裴总沉默了。
她抿抿唇,指腹摩挲了下江法道的手背,眸子里带着点恳求。
“回家看好不好?”
江法道终于被逗笑了,随后又板住脸,“那你不会提前和我说一声什么时候到?”
裴良夜嗫喏着,“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来着……书上都是这么说的,要出其不意。
”
“你看的都是什么书,什么歪理!”江法道忍不住咆哮。
裴良夜耷拉着脑袋,十足一副耙耳朵的模样。
不过,也就这样了。